名人辞典
[四工合调]是金其炳用自己的身世换来的,他当之无愧是中国越剧的奠基人和开拓者。
[四工合调]的基本特征
据史料,“落地唱书”是由“沿门卖唱”发展而成的,而“沿门卖唱”的基础则是“田头歌唱”。
这段话,揭示了越剧发展史上,在“落地唱书”重要阶段之前,还有一个重要阶段,即“田头歌唱”阶段,也称“沿门卖唱”阶段。这个阶段的时间为清嘉庆至道光年间,比“落地唱书”要早近百年。
“田头歌唱”阶段的特征是唱[四工合调]。[四工合调]的创始人就是金其炳。
金其炳创造的[四工合调],受嵊州山乡牧歌和佛曲宣卷的影响,高亢有力,委婉动听。它由若干上下腔句加一个甩调转句的主唱部分,及一个长腔下句的接调(帮唱)部分组成,包含着腔格和功能各异的三种句式。它没有独立性的专用起调和落调,中间的叙述性腔句(上下句)不能无限反复。稍有快慢之分,却无板式变化。鼓板击节,徒歌干唱,纯属嵊州方言。[四工合调]一直延续到“落地唱书”,是使用时间最长的一个基本腔调。
[四工合调]所表现的景象
金其炳是甘霖镇马塘村人。马塘村的田头歌唱,早在清道光之前,即1820年之前就已蔚然成风了。道光三年(1823年)金永绍在《雅堂十咏》之一的《桐冈茶唱》中是这样描写马塘村的“田头歌唱”的:
谁说桐冈竟树桐?
新茶郁勃向春风。
山童一曲枝还密,
邻女微吟叶正丛。
指甲和烟归夜捣,
肺尘尽洗出灵通。
歌声上下行相答,
合似霓裳同不同?
作者把“桐冈茶唱”作为雅堂一景。“桐冈茶唱”就是用[四工合调]唱的,阳春三月,山童邻女在桐青茶绿的桐冈上,一边劳动,一边唱歌吟曲,甚至互唱互答。这种山头小唱的生动景象与大雅之堂的霓裳曲相比,确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。“歌声上下行相答”,就是指[四工合调]的上下句接调,为“山童邻女”所传唱,这一景象与我们在电影《刘三姐》中所看到的对唱一样,只不过要比电影《刘三姐》早二三百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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