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木兰诗》是中国南北朝的一首长篇叙事诗,讲述了一个叫花木兰的女孩,出身军戎之家,从小练习骑马。当皇帝下令境内每个家庭必须有一位男丁应召出征,抵御北方来犯者入侵时,花木兰女扮男装,挺身而出,买了骏马和马鞍,替病痛缠身的父亲应征入伍。在战场上,她历经女儿身的磨练,出生入死,驾驭自己内心的力量,以极大的毅力,激发真正的潜能,戎马倥偬十二年,多次建立功勋。回朝后不愿做官,只求回家团聚。
《木兰诗》热情赞扬了这位女子勇敢善良的品质、保家卫国的热情和英勇无畏的精神。高级工艺美术师袁忠良创作的《花木兰》再现了这位巾帼英雄的风采,作品刻画了花木兰回到故乡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返还自己的女儿身。花木兰打开自己东边的阁门,坐在自己西边的床上,脱下了戎装战袍,换上旧时的女儿衣裳,在窗口对镜梳妆.顾恋着自己久违了的倩倩玉容。
袁忠良以精到的写实功夫,重点刻画了花木兰梳妆打扮的娇美身姿。她拿下长弓短箭,去掉头盔铠甲,脱下紧身战袍,穿上旧时喜欢的罗裙红衫,“当窗理云鬓,对镜贴花黄。”花黄,是古代妇女的一种面部装饰物,把金黄色的纸剪成星、月、花、鸟等形状贴在额上。袁忠良突出了花木兰婀娜多姿的女儿身,你看,木兰以纤纤的左手捧起莲花铜镜,右手拿着一朵小花,对镜照看自己的美好容颜:明净清澈的眸子,流露着晶亮的灵韵,也许她想到即将见到自己的父母与弟妹,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;一颦一笑之间,流露出清雅灵秀的娇美;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,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。木兰的衣衫也清新脱俗,红色的外衫衬着她雪白嫩滑的肌肤,湖蓝的裙衣勒着她细巧的腰身,腰上的红丝带系着玉坠悠悠地依在她的前方,别有一番韵味。作品的线条功夫很到位,作者用笔流畅而生动,落笔、起笔,转折自如,体现了物体的质感。人物的五官、双手的五指,线条纤细而灵动。而人物的服饰线条,则粗细搭配,飘逸流畅,显示了作者的造型功力。画面色彩的冷暖处理恰当,讲究色彩的构成,艳而不俗。
我和袁忠良是老搭档,在花鸟市场画室,他指着图稿告诉我说:“花木兰是我敬重的巾帼英雄,因此,我要通过自己的擅长的画笔把她的精神面貌描绘出来。当时我构思了两个画面,一个是她戎装打扮,骑着战马在燕山与胡骑拼死鏖战的英雄气概,但突不出她飒爽英姿的女性娇美。为此,我选择了花木兰立下战功,骑一匹日行千里的骏马,返回故乡后急于返还女儿身的情景。木兰对着窗子梳理鬓发,照着铜镜贴上‘花黄’,她要带着自己的女儿本色去拜见高堂,去面见自己的弟弟妹妹。我通过她的化妆,尽力突出花木兰的婀娜多姿的身姿以及她女性的妩媚,与她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拼搏引成一个强烈的反差,用她的外表美去衬托她的灵魂美。”
袁忠良是位自学成才的画家,1959年出生在嵊州市郊区,年轻时曾经走村串户画过人像照片,摆过画像摊,常对人直接写生。后在嵊县工艺美术厂、嵊县包装装潢厂搞美术设计工作,并被嵊州市工艺美术学校聘为装潢设计指导师。1995年,我与他合作的《禽鸟八百图锦》在中国轻工业出版社公开出版。2019年,袁忠良又在西泠印社出版社出版了《浙东唐诗之路》,该书是他125米国画长卷的缩写本,颇为壮观。现袁忠良兼任嵊州市社区学院美术教师。
资深的学者叶文祥老师对袁忠良的绘画作品作出了这样的评论:“追传统,师造化,历数十载锲而不舍之磨炼,终于奠定功底,成为画坛一秀。”我认为是恰是其分的。